AEstel

随心所欲

[盖咕哒]命运

涉及第二部第一章剧情剧透。
日服第二部异闻带介绍PV和第二部第一章剧情的产物,盖总的性格很难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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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看起来都是柱状物,魔神柱和空想树带给立香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前者在战斗的时候总会愤慨地说很多话,后者却只有令她心寒的沉默。
从人类最后御主变为迦勒底唯一御主的立香在正式跟空想树作战时并没有时间仔细去咀嚼她此时的感受,她脑中只是不断重复着伊凡雷帝的质问和帕茨希最后的遗言。曾奋战过七个特异点最终在伙伴的帮助下打败了魔神王盖提亚的少女却因此产生了真正的疑惑和犹豫,正守护着她前方的盾之英灵就像是感应到了一样回头看向她,立香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笑着摇摇头说了声自己没事。
       “玛修,我们不会输。”听到御主的回应之后,略微放下了心的后辈转过头,紧紧支撑着手中的盾牌。而立香也从恍惚中清醒,动手进行着魔术式的释放和从者行动的指挥。
最终空想树被成功切除,濒临崩溃的异闻带几百年来第一次出现了蓝天,但立香此时的内心却完全说不上晴朗,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在最后出现出手彻底拔除了空想树却无法用数据探测其存在的的神秘女性,更因为一些别的更本质的东西。
“为了我的世界,就可以亲手剥夺他们活下去的机会吗?”立香轻轻呢喃着,抬头望了望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的天空。
        回到shadow border之后,立香如往常一样和玛修一起去达芬奇那里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玛修在经过这次的战斗之后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而达芬奇却异常坚决地拒绝了立香想要留下陪伴玛修的请求。被万能之人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又担心着玛修的立香在两人所在的房间门口踟蹰着,正想敲门试图再次请求进去,却被本来就显得非常神秘此时也出现得很突然的侦探拦住。
      “不用担心玛修,达芬奇会做好她要做的事。”无时无刻不拿着烟斗的名侦探轻声劝慰着眼前显得有些不安的御主,立香一愣,将已经向门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而一旁的侦探却并没有离开的样子,只是用他那锐利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位身上还带着战斗后的风尘气息的少女,立香装作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样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临走时却再次被侦探叫住。
      “Miss立香,如果心中有什么疑问和忧虑的话,一向需要你倾听的我也可以做你的华生。”福尔摩斯的声音非常平静,眼睛的锐利略微褪去,带着几分了然,“虽然我的诊治肯定不会比罗马尼更好,但你现在真的没事吗?”
       “......原来世界上最厉害的名侦探也会有看不出的东西吗?”听见了那个读起来分外温柔的名字,立香扬起一个笑容,略微疲惫地反问着对方。
福尔摩斯微微挑眉,回答:“不是我看不出来,而是因为这不是指认犯人,你自己说出来才有效。”
立香的瞳孔因为这语句睁大了几分,张开嘴想回答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笑容扩大了些。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吃点蛋糕味压缩饼干就好了。”橙发少女自认为她此时的神情就如同往常一般自然,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摆出来的笑容在福尔摩斯眼里满满都是破绽。名侦探再看了她一会儿,貌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蹙着眉,点了点头。
      “小睡一下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虚数潜航就由我们负责,一切确定之后玛修会来叫你。祝你好梦。”福尔摩斯看着立香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语气仍是一如既往地冷静,立香回了句“你也注意休息”之后就回到了shadow border上自己的房间之中,关上了门。
       想着刚刚侦探那紧蹙着的眉头,她知道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疲劳都已经被这位总是高深莫测的名侦探看穿了。但对方显然尊重了自己的选择,而她在此时也确实需要一场安稳的睡眠从各个意义上来恢复。在shadow border上已经生活了三个月,立香的房间从设施风格上看起来和之前还在迦勒底本部的时候没什么不同,以白色为基调的简洁倒是非常适合现在地球上如白纸一般的大地。
      “好梦……吗?”立香站在床边,轻声重复着临走前福尔摩斯对自己说的话,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有做梦,但梦到的东西却并不能用“好”这个形容词来概括。
       不知为何,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在冠位时间神殿时的景象在这段时间里总是频繁在她的梦中出现。当时刚刚从冠位时间神殿回到迦勒底的时候她也曾拥有过这么一段不断在梦中复习这次经历的时间,后来则因为身边伙伴的陪伴以及对亚种特异点的探索而渐渐从她的梦中淡化。梦中罗马尼消失前的笑容依旧温柔,但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在这段时间的梦境里立香看到得更多的却是一个这世上恐怕只有她曾见过的人。
       金色的长发,残破不堪的身体,以及一双明明对自己饱含憎恨却在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也不愿将其从自己身上离开的眼睛。那红眸里的情绪在那时毫不掩饰地被它的主人投射到自己身上,当时的人之王就如同初生的孩童一般,在初次品尝了“情感”为何物过后就肆无忌惮地对着眼前唯一的人进行着发泄和表白。
      “我的憎恶,我的仇敌,我的命运。”不同于魔神王时的暴怒,人王陈述这饱含情感的语句时的语气则释然而又平和。而立香却因此变得有些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正醒着还是在梦中了,她只感受到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梦中出现过了无数次的盖提亚的声音被此时房间中的安静衬托得格外清晰,就像是他本人正站在她面前对着自己诉说一样。
       她警惕起来,下意识摆出了释放魔术式的手势,迈开腿慢慢向前方未知的黑暗中走去。而在预想中会阻挡自己前进的桌椅却没有出现,立香畅通无阻地走在这片黑暗中,触摸不到边际。
       难道又被困在了监狱塔那样的地方?立香皱起了眉,首先开启通讯器试图联系上迦勒底其他的人,同时脚上也加快了脚步,在脑中搜刮着有什么自己会的魔术式能帮她尽可能探查周围的情况。过了时间之后通讯器的另一边依旧没有人回答她,而她尽力用现有的条件和魔力施展的一个简易魔术式也没有任何效果,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都因为周围环境的一致和标志物的缺失而如同仍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一样。
       感知到自己再这么走下去也是无用之后,迦勒底唯一御主深吸一口气,收回魔术式,站在了原地。
       除了等待好像也没什么能做了。如果我还在房间里只不过是中了某种类似梅林能施展的幻术的话,达芬奇他们应该能够察觉到这里的异常。立香低头思考着现在情况的可能性,却冷不丁被右侧一道令她无法忽视的视线灼得不得不打断思维转头向右看去。她的右边依旧黑得看不见任何事物,但这眼神的灼热程度却莫名使她想起了这段时间经常在她梦里出现的那个人。

      “......盖提亚?”立香有些鬼使神差地开口,问着空无一物的黑暗。过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回答传来,正当立香想要放弃等待继续动身看看有什么能做的事的时候那个拥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人却凭空出现在她眼前,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他的那头金发还是如当时一样披着,身体已经不再如当时那般残破,身上甚至还套着和当时所罗门王的衣服有些相似的一件白色衣衫。猩红的眼眸中依旧带着那股强烈的感情,认真注视着立香的神情淡漠得如同游离在世界之外。
       立香的心脏随着对方的出现提了起来,现在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立香都有些无法确定,但依据最坏的现在是在现实中的话,“盖提亚还活着”的事实就已经足够令她心惊。自己上次和对方的交锋可以说是毫无友好可言,如果情况允许立香倒也有兴趣再拼尽全力揍对方一顿,但从眼前这位因魔神王死去而诞生的人王那明显比上次要好的身体状况来看立香并无胜算,自己必须先想着如何脱离此时的状况。
       虽然她并不畏惧死亡,但她依旧渴求生存。更何况泛人类史还等着她去拯救,玛修和迦勒底的伙伴们因为她的离去而流下的眼泪也绝不是她想看到的事物。本着这个心态立香当机立断抬起手准备释放她目前礼装上能用的Gandr,但对面的盖提亚却先她一步束缚住了她的动作。立香的身体在一瞬间之内陷入了动弹不得的境地,只能僵硬地和仍旧一言不发的盖提亚大眼瞪小眼。
       试图挣脱控制的立香绝望地发现毫无效果,只好再次放弃了行动,就这么和盖提亚面对面站在原地。她可以说话,可以抽鼻子,可以挑眉毛,属于脖颈以上范围内的任何一处身体都可以自由行动,除了眼睛。盖提亚强制性地把她的眼神定在他自己眼里,剥夺了立香回避他视线的任何可能。
        两人就这么看着,盖提亚似乎打定主意不打算第一个开口,立香在忐忑了好一会儿之后也只好去做那个破冰的人。即使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以跟眼前这个仇敌说的,但她知道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自己可能会在这样的视线交锋中煎熬致死。
      “所以,你把我困在这里就是来和我对视的吗?”立香开口说出了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哄小孩的意味,心脏却也随着这第一句话的出现而莫名地放松了下来。盖提亚仍旧没有回答她,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眨了眨眼睛。
      “对视够了的话就放开我,让我回去还是打一架都行。我现在可是一个要拯救之前差点被魔神王烧了的泛人类史的御主,没时间跟你耗。”
       “……哼。”听到她说的话之后盖提亚终于打破了自己长久的沉默,发出了一声令立香非常不爽的轻哼,声音里带着某种不满,但盯着她的眼神却依旧认真而专注。立香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个命运之敌的想法,眼睛却又无法离开对方,在这样无法回避却又毫无结果的视线交锋下立香的思维开始游动,从自己身陷囹吾的情况想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迦勒底其他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达芬奇会不会用她那天才的脑袋做出什么特殊的道具找到自己?如果是房间被盖提亚封闭了的话,福尔摩斯又会不会像之前他们还在迦勒底本部时说的一样展现他的开锁特技?但果然还是会让大家担心啊……明明自己刚刚拒绝福尔摩斯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很好,到了现在却还是无法避免地要让本来就有很多事的大家担心了吗?自己身为所谓曾经拯救人理的御主,果然还是太弱小了吗?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立香眨了眨眼,把自己从类似自责的情绪里拉了出来,刚想再开口和盖提亚交涉几句,对方却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为什么要欺骗那个侦探。”
       盖提亚的声音很低,明明说出口的是问句,却是用的陈述事实一般的口吻。
       而这句问句却让立香更加迷茫了,难不成你把我困在这里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获得了人类感情之后的直接体现就是变得更闲了吗?
      “我没有欺骗他。”立香开口回答着,语气镇定。
对面盖提亚淡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抬起左手向立香伸了过来。
       立香本能地开始惧怕,试图躲开却因为对方的桎梏而失败,只能坐以待毙地看着对方动手。但最终盖提亚的手却没有停在她所认为的脖颈上,而是在她的右脸上拂去了什么东西。动作又轻又慢,公式化得不带任何感情。
      “你明明在哭。”盖提亚在结束了这个对立香来说实在有些漫长的动作之后开口,依旧是那种陈述的语气。而立香则花了好一会儿才从惊悚中缓过神,消化了对方的叙述之后却是又直接愣住了。
      “我在......哭?”她语气犹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盖提亚,而盖提亚只是沉默,挥手松开了除头部之外的对立香上半身的束缚。感觉到放松之后立香就像是清醒过来了一样立刻感受到了正不断从自己眼中流出的泪水,也终于意识到了从刚刚开始盖提亚的面容在她眼中就变得模糊不清的事实。
       她想止住流泪,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雷帝临死前的质问、原本还是战友却因为生存变成敌人的雅嘎们的身影、帕茨希为了救她而浴血消亡的身躯在此时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无从招架,但就算情绪如此激烈,她也始终直挺挺的站着,双手握紧成拳,睁大着正在流泪的双眼盯着盖提亚。
       盖提亚就像是知道她会这么做一样静静看着她,等到她稍微平静了一些之后再次开口问到: “为什么要欺骗那个侦探。”
      “……那你又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立香咬着牙问着对方,抬起右手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看到仇敌哭泣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你又有什么立场来问我?还有,为什么要强迫我看着你?”
      “因为我希望你看着我,而我知道你不喜欢谎言。”盖提亚的回答坚定得就像在说什么世间真理一样。立香的牙齿因此咬得更紧了,语气里带上一丝属于她的轻蔑。
       “那么我只能说你对人类还是一无所知,盖提亚。”
       “我知道你。”盖提亚往立香面前踏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眼前正满目泪水的迦勒底唯一御主。而对方也毫不示弱地抬头看着他,眼里全都是异闻带的民众因自己而消失的愤恨和悲伤。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压低自己的声音,回敬对方。
      “对于他们来说,你才是恶。你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你现在才在哭。”盖提亚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开口说着,而这一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立香心上,砸得她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是啊,毕竟我和那时候的魔神王不一样,即使我知道这是为了我自己的世界,也知道他们本来就没有未来,我仍旧会因为造成仅仅想要活下去的人的消失而悲伤,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动摇,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没办法像你一样在一开始就看到答案。”她大声回答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接近自暴自弃的歇斯底里。而不知是不是立香的错觉,对面的盖提亚在听到这些话是似乎在嘴角挑起了一个微渺的笑容,就像他当时在立香眼前消失时的一样。
      “所以,我知道你。”他继续重复着,红眸里的情绪像是要把眼前橘发少女的眼睛灼伤。
       “愚昧、弱小、痛苦、迷茫,不断累积过失,不断背负负债,哭泣着、心怀希望地向前。这是人类战斗的开始,是你的诅咒和命运,你就是这样的人。”
        立香的瞳孔放大了,对于盖提亚这突然的话语不知作何应答,眼泪也因为震惊而停止。盖提亚此时则是退开了一步,重新回到刚刚的那个距离站着。
      “而你理应厌恶谎言,因为你重视伙伴。”拥有着金色长发的人笃定地说着,随之而来的长久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弥漫,立香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对方身上离开,只好被迫仔细地去观察对方此时的神情。
       曾经差点烧毁人理却最终重生为人并在自己短暂的人生快要结束之时理解了人类的人之王,此时的表情坚定得就像是他已经看穿了藤丸立香此人的全部真实一样,脸上带着全知全能的淡漠,但又有着普通人信仰希望般的天真。
       那双红眸里的情绪依然没有退去,仍旧灼热锋利地似乎要将立香的灵魂烧毁,但此时迦勒底唯一御主却已经不清楚这情绪还能不能仅仅用仇恨来概括了。
       她被这神情莫名逗得笑了出来,刚刚流出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成了少女此时笑容的点缀。
      “你是在鼓励我吗,盖提亚?”立香轻声问着,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盖提亚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仍旧第三次重复了那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欺骗那个侦探。”
       “如你所说,因为他是我的伙伴。”立香的情绪在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给了对方答案过后就这么看着对方。盖提亚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疑惑,等着对方继续解释,但立香却再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安静到极致的黑暗之中传来一声微小的呼喊,似乎是有人正焦急地叫着自己。立香试图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回应,惊讶地发现盖提亚不知何时就已经撤销了束缚着她行动的术式。她立刻应了一声,转身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看起来并不打算阻拦她的盖提亚。
       她不知道这个冲动是如何产生的,或许是盖提亚近乎执拗的询问让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亦或是自己的精神已经因为疲劳出现了错乱,更有可能是刚刚对方脸上如同孩童一般的笃定迷惑了并不全知全能的人类。明明之前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明明是对方把自己困在了这里,但就像立香刚刚觉得对方犹如诅咒般的语句是在鼓励自己一样,现在的她居然觉得自己和这位第一次见面就将自己认定为命运的人或许真的能成为同伴。
      “你要和我一起离开吗?去外面接着打?”少女伸出左手,一个邀请。
       盖提亚淡漠的脸上的出现了一个像是愣住了的表情,却也没有愣多久。他将右手慢慢向立香探去,似乎是接受了对方的邀请。而正当立香的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刹那,他就如同出现时的那样凭空消失了,迦勒底唯一御主的眼前转瞬间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立香的手在半空中僵直了数秒,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另外的人紧紧握着,而从她意识到这一点开始那原本微小的对自己的呼喊声变得越来越大,黑暗也逐渐从她眼前退去。等到完全恢复光明之后,映入立香眼帘的是正一脸焦急的叫着自己的玛修,令人怜爱的后辈正紧紧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之后便欣喜地叫着她,眼角似乎还沁着泪水。
      “让你担心了,玛修。”立香坐起身,回握住玛修的手,发现自己现在正坐在达芬奇房间里的床上。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正站在床尾的福尔摩斯,来自英国的侦探看到她的表情却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
      “Miss立香,下次可不要再在说了自己没事之后就直接在我面前倒下呀,就算是处理过很多离奇案件的名侦探,也还是有些被吓到的。” 侦探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完全就是在自夸的语句由他说出来却迷之有说服力。立香感受到了对方语句中的关心,想到之前自己在明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的情况却依旧逞强的行为,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正想开口道歉,却被对方抬手打断。
      “道歉就不必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当然,如果御主您的情况太糟糕的话我们也会采取行动,”侦探依旧是笑着的,一旁的达芬奇则有些揶揄的哼了一声。
      “不过,Miss立香刚刚一定做了一个好梦吧?”福尔摩斯紧接着开口问到,语气里带上了些好奇。他看得出来少女在这段离奇的昏睡时间里一定梦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但究竟是什么事物能让原本强撑着的她的表情变得像现在一样释然又带着些无奈呢?
      “哈,如果你觉得你在你的梦中被莫里亚蒂教授鼓励了也算的话,是的,那确实是一个好梦。”立香笑着回答,引得一旁对这段对话一知半解的玛修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福尔摩斯。达芬奇见立香没事已经转身去做其他的一些技术调整了,听到了这个回答的名侦探则在一瞬间的思考过后便大致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但他并没有把把自己的结论说出口,只是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莫测笑容。
      “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梦?”
      “没什么,只是再次遇见了命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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