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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乱【10】天上掉下来的石头不一定都跟拉O达的飞行石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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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和松平叔说的一样,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混淆我们的视听,但佐佐木不会无目的无意识地单独把刀提出来。现在距离佐佐木说要把这些刀取走的时候还有一天,从总悟所在的训练场回来也确实需要时间,我想我们可以先暂时排除佐佐木故意留下时间坑我们的可能,只要在时间到了的时候将刀还回去就好。再加上我原本就是要去调查这些刀,这一天的时间我们不能浪费。”

      听银时叙述完松平和将军说的话之后,土方狠狠吸了口烟,望向银时还抱在怀里的刀,自顾自说着。银时点点头表示同意,沉默一会儿后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带些玩味地说:“虽然我没那个意愿去当税金小偷,但被多串你当成自己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土方听到一愣,心里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最终又只是无奈地将手中的烟掐灭,懒得再去和银时抬杠。一来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实在没心情跟这个天然卷吵,二来毕竟他们连那事都做了关系都确定了,再加上近藤之前的委托,他也确实是自己人。土方抱着这样不知不觉妥协了的想法开始思考一些别的事情,转眼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开口,脸上带着惯常的那种挑衅而刺人的笑。    

   “虽然如此,我还是要事先跟你说清楚,你这个劣迹斑斑比污渍还要难摆脱的人可也别想因为帮真选组而陷入到什么麻烦里,要是涉入过深就给我停下,我们这些正经工作的公务员可不收你这种废柴当警察。”

      银时听到他的话后将刀放在地上,抱臂看着土方,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多串你还是惯常想这么远啊,明明现在又不是要去送死只是帮你们忙而已,我对当税金小偷没有兴趣,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阿银我是什么样的人。”

    “哼,正是因为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要说这种话。”土方冷哼一声,语气做得很强硬,眼里却柔和了几分。这人就是这样,看到什么事都无法坐视不管,自己从一开始也就是被他每次都主动地甚至豁出命来去守护别人的身姿所吸引了吧,然而看到这样的灵魂又有谁会把眼睛从上面移开呢?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属于这个范围,但土方敢保证被银时保护过的人里肯定也不止自己一个把目光甚至心都不知不觉放在了他身上的人。但银时就这么选择了自己,不仅为了坚定自己的道路而把他过去的重要一角交付给了自己,就在昨晚他还说他把他的心也放在了自己身上。他为什么会选择了自己土方不清楚也不愿在此时去想去问,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既然你说你已经把你那跟石头一样顽固执拗的心都交给了我,那我也得向你保证,无论是并肩还是背靠着背,我都不会给你一个以死亡为终点的未来。”土方轻声说着,嘴角的笑消失了,原本还带着调侃和挑衅的语气已经完全变成了严肃,银时却因为这句话愣在了原地,随即绽放出了一个灿烂得像是能照亮这个雨天的笑容。

   “怎么感觉我被土方君告白了呢,这样直接而又认真的多串还真是有些令我无法招架啊。”银时垂了垂眼睑,对面的土方则是因为他的话脸红了起来,刚想再解释些什么,银时却摆了摆手,笑着补充:“是我们和大家一起的未来哦,十四。”

     土方一愣,接着便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掩饰着自己又红了一层的脸,“这种补充有什么必要吗你这个糖分控,走了,我们带着这些刀去松本大叔那儿看看有什么蹊跷。”边说一边从地上拾起其中两柄武士刀率先离开了此时空旷的训练场,银时笑着弯腰拾起剩下两把,跟上前去。

      真是可爱呀。银时在心里默默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和他刚刚一样不打伞打算冒雨前行的人,而本来令他厌烦的这场雨,此时在他眼中都好像因为眼前这个人变得令人开心了起来。

      2.

      无论是在哪个铁匠铺,锻造锤炼发出的叮当之声永远都是人们在里面交谈工作的背景乐。土方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这声音背后蕴含着的紧张却又带着惬意的生活气息,和银时一起走到真选组旁边松本的铁匠铺门口后,不禁驻足听了一会儿。

      银时也不急,只是和他一起并肩站在门口,里面正走动忙活着的松本大叔反倒是先发现了他们,伸出手招呼着让他们先进来。

      两人顶着被雨水打得有些湿的头发一同走进店内,同时像小狗甩毛一样甩了甩各自的直发和卷发,引得松本大叔一阵哄笑。“喂喂松本大叔,笑这么大声过分了点吧!”土方有些无奈地开口,松本闻言也没回答,只是依旧含笑看着他和银时。

   “大叔,我今天来不是来找您护养我的村麻纱的,只是想请您看看这四把刀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毕竟我们真选组的那位井上平常就是来您这里帮其他队士们锻刀的吧?”微微寒暄几句后,土方也没有再多说,开口直奔主题。

      松本一愣,原本满含平静与善意的双眼因震惊而睁大,“怎么?井上小哥锻的刀是不够锋利还是不够坚韧?不应该啊,不说每一把吧,他在这里改良锻造的大部分刀我都看过,质量是绝对的上乘。”

   “大叔,质量好不好我们也看得出来啦,但我们想让您看的是这些刀有什么和普通的好刀不一样的特别之处,比如就像多串的村麻纱一样能夺走别人的灵魂什么的。”一旁的银时闻言,笑着解释。

      土方叹了口气,点点头,似乎是对银时对自己的的称呼认命了一般,“其实本来这件事不应该来麻烦大叔您,但您平时是看着井上在这锻刀的,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口中念着咒语什么的?”

   “哈哈,两位果然是一对啊,连思维方式都是如此奇特地一致。”听到两人的问题之后松本又是毫不客气地笑了几声,银时没对他说自己和土方是一对的话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笑着伸出左手揽住了土方的肩。

      而一旁薄脸皮的土方则是直接因为这话红了脸,心里更是掠过了成千上万个比如“怎么连他都知道我和万事屋是一对啊有那么明显吗我们明明昨天才表白”“不对他认识银时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了吧”或诸如此类的弹幕。右手抬起企图把银时的左手从左肩上拍下去,对方的手却丝毫不动,本着“正事要紧”的观念土方没再继续跟旁边的白毛耗,只是强压心中跌宕起伏的情绪看着对面依旧笑着看着自己和银时的松本。

   “实在抱歉,行业规矩,除非他同意,我不能完全弄明白井上小哥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的话,且不说以我这已经开始跟不上时代的水平也实在没办法从井上小哥这些刀上看出什么,一般有自己独特手艺的工匠也不会就这样留下能让别人看出其技艺的痕迹。要想知道里面的刀纹和淬炼方式,除非我把他们再锻。”松本的声音里带上歉意,土方听到他说要回炉的话皱了皱眉,最终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先不说这四把刀本就是第二天要给佐佐木拿去的证物,就算是对于自己伙伴死后留下的代表着武士身份的凭证,土方也绝不会在不经过他们本人同意的情况下用再锻这种几乎是泯灭了原先那把刀的方法再去对他们的遗物动什么手脚。等事件结束之后这四把刀会原封不动地随主人一同安息,这是土方对于自己伙伴的尊重和坚持。

      而一旁的银时看着土方严肃起来的神色,也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松本大叔见他没有要把刀给自己回炉的意思,便再开口说着自己知道的讯息:

   “但是,虽然我并未全程仔细观察过井上小哥是怎么锻造的,我也能确定他的锻造绝对和寻常铁匠不同,能把这些刀原来的普通品质提升到现在这样,他的锻造速度却比其他我知道的江户内有名的好铁匠都要快上许多。就算是当初江户最好的锻造师之一的村田铁矢也绝不可能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听到村田铁矢的名字时银时的目光略微黯了黯,像是想起了些不那么好的事,土方也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心脏下意识沉了沉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只好出言继续追问:“那大叔您认为?”

      松本一愣,摇了摇头,土方叹了口气,礼貌道谢过后将银时的左手从肩膀卸下握在右手里,转身准备离开。

      银时的瞳孔因他的这个动作不由自主地扩大了,刚刚因为村田铁矢的名字而消失的笑容再次回到了脸上,被土方拉着不紧不慢地向店外走去。而刚踏出店门土方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一样红着脸放开了自己正握着银时左手的右手,银时也知道自己这个恋人的性格,什么都没说,只是追着土方正离开自己的右手重新握住,土方抬起头看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对方那一双红眸的注视下败下阵来,最终任由他去了。

   “啊啊,跟十四一起出去工作的福利还真是好啊,阿银我很开心。”银时握紧土方的手,有些戏谑地说着。土方听到银时的话习惯性地嘁了一声,强装镇定地回答:“只不过就是看到你刚刚那个表情觉得很心烦,大发慈悲照顾一下你而已,可别得意忘形。”边说着边在银时带着笑意的眼神里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身旁人身上离开,思考着刚刚从松本那里得到的信息。  

      虽然土方自己不懂具体该如何锻造,但也明白除了刀剑被铸成时自带的神怪传说之外能从本质上影响这种冷兵器的无非就两种因素,一是锻造人的铸造方式,二是铸成器身的材料。而在现在天人遍地无奇不有的江户,能让一把普通的刀变成妖刀的方法并非不可能存在,关键就在于自己该如何寻找其踪迹。而根据松本的解释他们除了直接去问井上之外几乎无从得知他的方法,那就只能先试着从成分来探查,更何况,土方知道他自己不能在此放弃。

   “可恶,难道真的要把这几把刀拿去属于幕府警察组织的鉴证科查成分吗?毕竟颁布了禁刀令之后所有刀具的管制和检测不可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自然也有最好最全的检测目录,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不能冒险打草惊蛇的时候啊……”确定了调查方向后又是碰到了不知该去何处继续追查的难题,土方情不自禁地就这么将自己现在心中所想的东西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出来,一旁一直观察着他的银时听到他说的话后则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脸上浮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表情。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解决这个的问题,跟我来吧。”银时依旧紧紧握着土方的手,不由分说就拉着他向街道外走去。土方一愣,脸一红,下意识地想从银时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看到前面人看起来轻快愉悦的步子,叹了口气,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相识的或看起来就可疑的人,放弃了这个尝试。

      步伐不紧不慢地跟着,土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自觉挑起的嘴角。 

   “源外老爹!源外老爹在吗!阿银找你有急事快出来啊!”冒着雨的两人就这么拉着手一路跑到了源外的工作室,一进门,银时就用听起来非常没礼貌的语气大声叫嚷起来。

      土方听着他惯常显得很粗鲁的叫喊声立刻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了他一通:“既然是来请别人帮忙的就给我好好和别人打招呼啊你这个赖皮武士!”说完还带着恐吓意味地瞪了他一眼,大有一副“再这么无礼就给我去切腹”的意味。

      银时也破天荒地没有回嘴,只是笑着看着他,一旁因为银时的叫喊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人的源外博士被眼前这副银时土方special版本的小情侣相处闪得有些睁不开眼,咳嗽了两声。土方转头看向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说吧,真选组的副长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老爹我设计的最新款功能最齐全的机器人要不要来一个?”源外博士眯了眯眼,笑着开口。土方也微微笑了笑,目光诚恳。

   “机器人就不必了,只是我这里有几把作为命案现场物证的刀需要源外先生来鉴定一下成分。”一旁的银时看他一副和刚刚凶自己时判若两人的礼貌样,小小嘁了一声,继续补充:“就是让老爹你帮我和这个就只知道凶我的家伙看看这些刀有什么蹊跷而已。”

      感受到他不大不小的抱怨语气后土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又是瞪了他一眼,源外博士继续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强光的毒害,直接用动作打断了前面两人的交流,指了指放在一旁由他亲手打造看起来稀奇古怪的检测仪。    

   “把那几把刀放上去,既然是急事就别在这儿打情骂俏了。”听到打情骂俏四个字后对面土方的脸又是一红,就连银时这次都因为对面调侃自己的是自己相熟的长辈而罕见地露出了有些窘迫的表情。两人同时咳嗽两声,脸皮更薄一些的土方先一步抱起所有的刀走向那台检测仪,留下银时在后面独自接受源外博士玩味目光的审视。

   “啊呀,银时出息了啊,终于跟他表白了?”源外博士一副自家不省心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样子,银时听得满头黑线,无奈地开口:“怎么你和万事屋那两个小鬼知道之后都是这幅好像我之前就很没出息的样子啊!而且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就算是我自己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也都是最近的事啊……”正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不是很看得懂仪器上被源外自行编辑过的指数的土方在那边出声说需要帮忙,银时听到后便立刻向放着仪器的那个角落走去,源外看着白发武士脸上一直带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笑着摇了摇头。

   “谈了恋爱之后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是不是变更傻了啊?那个仪器上的指数只有我看得懂,你跑那么急干什么。”源外博士紧接着跟上,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银时听见,银时也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走着,站到一脸疑惑的土方身旁,距离近得几乎就要贴到他身上去。

      土方也很自然地指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给银时看,但也只换来银时同样迷茫的表情。源外又是摇了摇头,凑上前一看,原本很是轻松的表情却在看到结果的那一刹那变得凝重起来。

   “老爹?”银时注意到他的变化,开口问着,土方有些焦急地看着他,等着他说结果。源外博士皱了皱眉头,示意他们把那些刀先拿下来再找个地方坐下,转身往工作是的里屋走去。银时和土方对视一眼,虽然都着急了起来,却也只好照办。两人坐立难安大概几分钟之后,源外从里屋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中等大小的铁盒。

   “在开始解释之前,你们两个先告诉我这四把刀是从哪儿来的,越详细越好。”银时看着源外少有的正经表情又是一愣,看向土方,而土方也默契地在此时用眼神告诉他不能让源外老爹知道这件事过多的内情以免遇到危险。几个眼神流转之间源外也基本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心里有些感动的同时又无奈地想着自己知道的事恐怕比他们两个现在在调查的要危险得多,只得重重叹了口气。

   “好吧。不过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说,过去这么久之后再次见到被提纯激活了的X23,银时你们这次惹上的麻烦可不小啊。”源外的语气凝重得就像是能滴出水,土方皱起眉头问:“X23?盒子里面这个黑乎乎的石头?”源外点了点头,伸出手将盒子里面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固体拿出。

   “老爹我在十年前曾经见到过这东西被这么用在武器上的样子,现在再次见到本该已经消失了的技术出现,有些吃惊呐。”

  “怎么,这石头难道和拉O达的飞行石一样吗?特定的人戴着能飞起来?”银时坐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地挖了挖鼻孔,眼神却和土方一样冷了下来。源外摇了摇头, 将手中石块平放在一旁的工具桌上。

   “激活了这种石头之后可跟飞行石结晶不同啊银时,虽然确实能使刀剑锋利不少,但它不能让你漂浮也没有什么光明咒语,反而会给人带来灾祸。”源外老爹将那四把刀和石块一起放着,拿出一个小锤“当”的一声砸在那块所谓的X23上。

      那石块应声碎成两半,而更令银时土方震惊的是那四把刀齐齐在石块碎裂之时发出的一阵类似共鸣般的响动以及他们眼前各自在此时凭空出现的画面,银时看到了被自己亲手砍落在地的吉田松阳的头颅,土方眼前则是为五郎在自己幼时为了保护自己眼睛被划伤的一幕。

      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了自己腰侧从不离身的佩刀,一副要拔刀出鞘的架势。源外见此情形立刻开口用自己的声音提醒两人这些都只是X23被激活之前普通的波段共振产生的效果而已,听到这句话后银时和土方的身体都是有些不受控制的一僵,闭眼压住自己已经握上了刀的手和心中突然涌现的弑杀情绪。

      就这么僵着过了大概半分钟,等那些自己绝不愿主动回忆的景象过去之后,两人都明白了现在表情也有些痛苦的源外之前说的“灾祸”是什么。

   “果然在现在这个世道出现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都不奇怪了吗?”土方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撕出了这句话,眼神变得凛冽而又锐利。而一旁的银时只是再次用右手轻轻揽住了身体正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恋人的肩膀,如宝石一般的红瞳中却没有一丝暖意,慢吞吞地开口:“老爹,这令人火大的X23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能强制放个人小电影的?”

   “这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因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之前也有人给他们起了’天诛’这种中二的名字,不知道现在的某些攘夷志士的品味是不是和他们一脉相承。”源外将已经碎成两半的石块重新收回盒子里,抬起头看向银时,“我上次见到它被使用在刀剑上还是当时的幕府想要组建一支军队的时候,因为这石头如果掌握了正确使用它的方法,能做到的事可就不只是让人看小电影那么简单了。”

    “幕府?军队?”因为这两个词陷入震惊的土方不禁出声打断了源外的叙述,源外看了他一眼,再次叹了口气。“而据我所知能提炼激活这种金属的人在二十年前已经已经死了,为了不让这种技术落到前任将军德川定定手中在狱里咬了舌。所以我才会问你们这四把刀的来历,如果锻造师还活着,我和他还有些话要说。”

   “当然,他当然活着,现在在医院里活得好好的。”土方将自己的怒火不加掩饰地通过自己的声音投射在这个工作室之内,烟蓝色的眼睛里燃起了火焰,一旁银时揽住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源外则因为这句话震惊地看向土方。

      土方接着开口,声音嘶哑无比:“我想先问一句,你认识的那个人,姓氏是不是井上?”

    “……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名字叫河田雄一。”略微迟疑的沉默过后,源外博士沉静的声音如钟声一般在三人所处的空间中回荡着,听到这个回答后土方的的心往下沉了沉,继续追问:“那他还有其他亲人或者学徒有姓井上的吗?”

   “他妻子的姓氏确实是井上,他的儿子河田织因为年纪还小而被当时执刑的狱卒放走了。虽然被挑断了手筋,但保住了性命。”源外博士皱起眉头,紧盯着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的土方,“难道你知道的那个人是他的儿子?他还活着?”

      土方瞳孔收缩,低了低头。

      果然是这样吗?土方心里感叹着,如坠冰窟。虽说早有预感井上的过去没有那么简单,但居然是之前幕府结下的仇恨就有些在土方的预料之外了。而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此时内心的震荡,银时揽住他的手依旧静静地搭在他的肩上,传递着自己的温度。

    “……是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源外博士,这种级别的幕府密辛被牵扯出来,估计比搞清楚这人到底是谁要大得多的事就要发生了啊。”沉默了一会儿,土方喃喃地说,拳头慢慢攥紧。 

      但过了不到一秒,他便抬起头看向源外,语气坚决地开口恳求:“所以,请您现在把您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们,不是我们不考虑您的安全,而是这件事实在关乎太多人的清白和性命。” 一旁的银时也在此时静静看向源外老爹,脸上的表情已然从平日的懒散变为要拔刀了的凛然。

      两双色彩不一但透着同样情感的眸子在这一瞬间于源外眼中重合,博士的眼神闪了闪,伸手拿茶杯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翻起旧账来可真是一点都不比我们这些老人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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